宇宙第一奇迹少女

1.比普通茶馆更不普通的茶馆

文豪天朝衍生,感覺大家代餐代的很辛苦於是寫了這樣的東西,希望各位可以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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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易坊向来是个清净地方。

我脚下的高跟鞋发出“嗒嗒”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十分清晰,这声音挺好玩,但我是真的讨厌穿高跟鞋。

有了这样的声音作为背景,我想起了我第一天入职的情形。那天是我头一次穿高跟鞋,在寒风中站了足足半个小时。

算了,悲伤的过去不必再提,我走到茶馆门前,抬头看了看挂着的“潇迹茶馆”的木头牌匾。大门上还挂着锁,看起来是没有人在,大概大家都去跑任务了,我从包里摸出来钥匙开了锁进门。

小厨房里的水壶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我从储藏室里拿出装龙井的小罐,洗涮好我常用的茶具,趴在一边的桌子上,望着窗外出神。没多久想起今天穿的是正装,趴着会让胸前的衣服变得皱皱巴巴,于是又赶紧坐好。

我很喜欢坐在窗边,看着街道上的人和事,即使现在街上还没人,但我还是愿意坐在这儿。

我不喜欢这身衣服,不舒服也不方便,就像脚上的那双高跟鞋。但今天将要迎来“重大转折”,我觉得应该认真对待才行。

“重大转折”“重大转折”

这到底是什么呢?

昨天他们打牌的时候,为了防止徐用能力出千,胡老师预测了一下,发现徐在明天(也就是今天)会迎来“重大转折”。爱玲觉得十分有趣,便耍赖让胡老师也预测了一番,结果显示爱玲在今天也会遇到“重大转折”。我觉得很有意思,也想预测一次,但我想胡老师在短时间内频繁地使用能力大概会吃不消,于是作罢。不过周老师提出可以直接预测明天的茶馆,胡老师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就照做了,得到的卦象却仍是“重大转折”,这预示着茶馆大概会与之前有所不同了吧。

 

“林大美人,早上好,在下可否有幸片刻之后享用一杯美味的咖啡呢?”徐晃晃悠悠地从他的房间里出来。

这人叫徐志摩,我的同事之一,也是我上班第一天就被关在门外的罪魁祸首。入职函上标粗了八点准时到岗,我在七点五十到了茶馆门口,门上挂着“暂不营业”的木牌,我就站在门外等着他们“营业中”,但八点半周老师夜巡回来才放我进去,最后得知是这家伙烧炸了一个咖啡机,做贼心虚地收拾残局才翻了牌子。而他居然还强词夺理地解释说是因为他在房间里等着新人来敲门报道。

对此我实在没有什么话可以表达我心中的复杂。

“我在泡茶,你自己弄。”我发誓我没有在记仇的意思,为了证明,我补上一句:“大早上起来喝咖啡不好,冰箱里还有昨天我烤给爱玲的小饼干,你拿出来吃吧。”

“什么啊!爱玲昨天晚上偷着下楼来把饼干都吃完了!我还没有尝到你亲手做的小饼干,她居然就吃完了!”

“我到时……”

“还有,今天早上是你把门打开了?你要准备营业了?”

我有时不得不承认,徐的话没人能接住,徐的思路没人能跟的上。

“是我啊,不然我怎么进来?”

“这不太妙啊,大早上我上哪儿找人把门锁上啊?大美人你今天有旷工的打算吗,走的时候顺便从外面把门锁上吧。”

“你到底为什么执着于锁门啊。”教唆同事旷工的人真的没问题吗?!

“因为要有“重大转折”了啊,茶馆现状不是保持的很好吗?为什么要改变呢?”啊……真是,原来是这种奇怪的原因吗,这种事情难道是关门就可以避免的吗?我没有再理会徐的意思,走进小厨房,端水泡茶。

“啊!胡哥早啊!”徐又开始讲话了。

“早上好,小徐。”我听见胡老师的声音了,所以周老师也在吗?还有谁被一起锁在茶馆里吗?

“胡哥要出门吗?出门的时候帮忙锁一下门吧。”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请求啊,会被拒绝的吧,这样的人。

“锁门真的会有用吗?我更相信我的卦象。”对嘛,这样才对啊,关门怎么会有用啊,万一是上面来的任务,关门也无法阻止不了吧。

我端着水出来,说:“胡老师早上好,喝点茶吗?”

“早上好。”胡老师笑了笑,“那就麻烦你了。”

“该来的总要来,所有的事情都会走在铺好的路上。”胡老师走到窗边坐下,开始他的每日盯梢,盯梢对象是街对面的那家古董店——山海阁。我泡好茶,在每个人面前摆上一杯,又去厨房拿了些点心,再无人讲话。

安安静静地吃完早茶,徐和胡老师下了楼,我就在二楼坐班。和平日里没什么不同,整个上午没有一个客人。

没有人,我倒也乐得清闲。

通易坊向来没有什么人,即使五百米内有一座全世界都闻名遐迩的塔来吸引游客。通常只有附近两所中学放学了才会有车子挤在这条路上,几个学生结伴来喝咖啡吃蛋糕。楼上向来没有多少人,坐班也只不过是在这里看看书,顺便关注一下对街的古董店。

少客的茶馆养着不少人,尽管每月几乎没有盈利。毕竟,拿国家钱办事的茶馆主业也不会是咖啡,茶或者小蛋糕。我们是整个长安城里最大的官方组织,为了维护世界和平而作出努力,为了维护社会秩序而献出精力,致力于长安城变得更美好。听起来倒挺像那么回事的,但其实……就是做做打杂跑腿善后的事情,硬要说有什么有挑战性的委托,也就是找找猫狗送送快递。毕竟,我们也就是比普通人稍微不那么普通一点的人。

街上零星走过几个学生,不久学生们三五成群地路过。我听见楼下好似拆家的动静,下了楼。

胡老师不在,吧台上放着徐的诗集和喝了一半的咖啡,爱玲在门外哐哐哐地砸门,徐在吧台里面翻箱倒柜,大概是在找钥匙,我叹了口气,把钥匙从门缝塞出去。

“谢谢姐。”

“中午吃什么?”我笑着问她,虽然我感觉早茶时间没过多久,但爱玲已经中午放学回来,那大概就是到吃饭时间了。

爱玲看起来气呼呼的,也是,被锁在门外心情肯定不会好。

“我们出去吃,今天徐叔请客。”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爱玲的重音在“徐叔”上,好像还带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叔啊!今天是工作日,你锁什么门?”

糟糕,又要开始了。

“回避“重大转折”,小美女,我不是有意的。”

“回避“重大转折”?把门从外面锁上?啊?怎么这么笃定“重大转折”一定是外来的?万一又是你烧炸了一个咖啡机呢?”

“这不是……”

“而且你哪次见到胡叔的预测不准的?有变化不好吗?茶馆不挣钱,我买裙子买口红的钱从哪来?变化不好吗?万一是我们终于要开业了呢?”

“说的有道……”

“我说的当然有道理。”

“为了显示你道歉的诚意,叔,今天午饭你来请。”

“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徐松了口气。

 

“欢迎光临~”

门口的橘子灯亮起来,我们齐齐向门口看去,一个黑发蓝裙的女子出现在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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